阮境白沉不住气,率先出声:“你怎么在这?”
沈灼顿住,他回眸看了阮境白一眼,随即又收回目光,淡然开电梯。
阮境白见他这样,声音沉下,语气更加不好:“沈灼,你能不能别再烦阮梨清了?”
沈灼收回手,黑眸幽幽看向他,“阮梨清?”
阮境白面无表情:“你现在后悔了是吧,但是我告诉你,晚了。”
“我们家没你有权有势,但是也不会任由你随意作践人。”阮境白眼里的冷漠和厌恶一点都不加掩饰,他看着沈灼,一字一顿的宣告:“你最好死心,我绝对不可能同意,让她再和你扯上关系。”
沈灼垂置在大腿侧边的手指动了下,他瞥了一眼还在往上升的电梯楼层,眸子微眯,冷嘲着开口:“与其在这警告我,不如想想你的那些小动作要怎么才隐藏的更好。”
他用鼻腔嗤了声,“她,阮梨清可不是傻子。”
阮境白脸色瞬变,他压低眉骨看着沈灼,“你都知道什么?”
“你应该问我还不知道什么。”沈灼说完,电梯刚好发出叮的一声打开,里面出来一对父女。
沈灼神色淡然,迈开长腿进了电梯,电梯门合上之前,他眼神冷厉的落在阮境白身上,声音也带了威严:“你也配叫她的名字?”
阮梨清本以为送走阮境白应该就没什么事了,结果没想到沈灼竟然会回来。
打开门的瞬间,阮梨清的眉毛就皱了起来,“沈氏集团好像还没破产吧?”
语气嘲讽又不耐烦。
然而沈灼的眼光却锁在她的脖子上,白皙纤细的天鹅颈,圆领的居家服衬托的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
然而沈灼却慢慢蹙起了眉心,唇角也绷得紧紧。
片刻后。他问阮梨清:“你就穿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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