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灼!你发神经滚回你自己家发!”几乎是他话音刚落,阮梨清就拔高了音量呵斥:“你有病能不能自己在家呆着,是不是我前几天的好脸色给你错觉了,让你觉得我惯着你?”
沈灼漆黑的眸子里像是在酝酿着风暴一般,他气质本就清贵,仿佛拒人于千里之外一样。
只是那股子清冷的气质,在撞上阮梨清厌恶的眼神后,又瞬间缩了回去。
他不可置信的重复了一遍阮梨清的话,“你惯着我?阮梨清你摸着你的良心说,谁在惯着谁!”
“我他妈跟条狗一样赖在你身边,哄着你,舔着你,就怕你不开心,现在你反过来说你在惯着我?”沈灼的话落进阮梨清的耳朵里,却没能激起半点涟漪。
她掀起眼皮,声音淡淡:“难道你以为我会对你的死皮赖脸感恩戴德?沈灼,你有没有搞错,你自己都觉得自己像条狗一样,我又为什么会觉得开心?”
“说实话,我确实看在老爷子去世的面子上,给了你几天好脸色,但也没必要跟条赖皮狗一样,黏着我不放了吧?”
阮梨清的话实在太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进了沈灼的心坎。
他多高傲的人呐,结果被说成是赖皮狗。
这无异于将他的尊严和脸面,都直接踩进了烂泥里。
他身形虚晃了两下,才看着阮梨清,嗓音低哑的说道:“阮梨清,你贱不贱啊,和一条狗都能上床?”
沈灼说的话,大概自己都没听清楚是什么。
他胸膛剧烈的起伏了两下,随即一脚踹向自己身后的大切诺基,庞大的车身都被震得晃了下,可见的他用了多大力气。
“小安,阮总,出什么事了?”梁老师迟疑的声音传来,“我在那边看到你们这边好像有什么事,怎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