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清和沈灼准备回云镇是之前就确定好的。
沈灼这几天也把公司的事都处理好,再和学校请了假。
阮梨清走之前问阮境白有没有需要带的东西,后者沉默的摇头。
实际上,阮境白近期的变化,办公室的人都看在眼里,只是没人敢提。
阮梨清倒是知道为什么,她在阮境白桌子上敲了下:「你这状态还行吗,不行我给你放假。」
阮境白摇摇头,「我只是在想事情。」
「沈玥还在南城,听说她最近和林杰走的很近。」阮梨清一边说,一边看着阮境白。
阮境白苦笑瞬间,然后依旧摇头,「她和谁走得近,是她自己的事。」
到底是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阮梨清叹了口气,本来想再说点什么,然而手机却响了。
莫兰打来的电话,问他们明天几点到家。
阮梨清只能和阮境白说了声,出去接电话。
下午回家的时候,阮梨清的表情也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
「一晚上都皱着眉头,在想什么?」沈灼原本在收东西,看见阮梨清一动不动的坐在沙发上发呆,他过来揽住人的肩膀,温声问道。
阮梨清摇摇头,「没事,就是在想点事情。」
「什么事情?」
「挺多的。」阮梨清顺势躺倒在沈灼怀里,她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沈灼的腰,声音闷闷的:「你们男人是不是都喜欢口是心非?」
沈灼眉梢一动,「谁说的?」
「还用谁说?」阮梨清一副你在开玩笑的模样,她数着手指头和沈灼算旧账:「记得白玉吗,记得付衍然吗,还是说要我提醒你?」
阮梨清吊着眼角看他,这些都是沈灼以前的「丰功伟绩。」
沈灼也知道在这些事情上,自己没有争辩的资格。
他沉默的任由阮梨清念叨。
然而阮梨清念了一会还是忍不住问他:「你们男生是不是说句实话,就烫嘴啊?」
「一个池景云,一个阿境,非得把人弄的心灰意冷了,才知道后悔?玩什么追妻火葬场?」
阮梨清越说越来气,忍不住又在沈灼腰上掐了下。
沈灼起初由着她还好,但慢慢的就有了反应。
他伸手护住阮梨清的脑袋,低头在她唇边蹭了蹭,声音低哑的开口:「管旁人做什么?」
说完,就沿着阮梨清的额头、鼻梁、嘴唇、再到锁骨。
阮梨清被他亲得脑袋晕晕乎乎,下意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配合着他。
沈灼直接将人抱起来,笑着抱进浴室。
半夜的时候外面起风了,窗帘被吹的晃动,阮梨清呜咽着在沈灼的肩膀上锤了两下。
第二天早晨,阮梨清就带着沈灼回了云镇。
因为之前和莫兰说了回家的时间,所以到的时候,莫兰已经在村口等着了。
阮梨清几步上前,拉着莫兰往屋里走:「不是和您说了,我们自己会回来的吗,怎么还在这等着?」
「几步路的事情,反正在家也不知道做什么,索性出来等你们。」
莫兰拍了拍阮梨清的手,然后又看向沈灼,纠结了下说道:「小沈,你路上也辛苦了。」
沈灼手里提着一大袋的营养品,他说,「叔叔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