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送儿子去急诊,然后拿着账单去抢银行,还是要我拿着账单跟这里的主人打官司?
我们一家饿死了,官司能打完吗?
我什么都没有!
我开车过来就花掉了我明天的饭钱!
我怎么了?
我只是需要一份可以把孩子养大,让他们不要在街上瞎混的工作。
我怎么了?
我只是想要努力生活,难道也有错吗?”
乔加看着一帮黑人被一个大妈怼的哑口无言,他偏头对着多里安说道:“听奥利维亚这么一说,其实我是个很好的人,对吧?”
多里安看着自家老板,不知道他是怎么忽略掉奥利维亚言语中穷人的无奈和委屈的……
看着老板听高兴的样子,多里安捏着鼻子点头说道:“你是老板,你说的都对!”
说话的功夫,几个急救人员带着担架闯过了人群。
两女一男三个人用力的试图把福尔曼抬上担架,但是因为他肩膀和脚踝的伤势总是半途而废。
阿尤摇头凑上去,一把抓着福尔曼的腰带把他提起来放上了弹夹。
眼看着几人抬着担架吃力的样子,阿尤不耐烦的上去抓住了弹夹的中段,把体重最少200斤的福尔曼连同担架夹在腰上,然后对着一帮挡在前方的黑人叫道:“滚开!”
………………
P·B农场门口的游行因为这个小插曲,导致气氛有点古怪。
乔加也没有兴趣跟这些黑人废话了,他当晚就离开的农场住进了莫妮卡在纽约的公寓。
跟这位现如今炙手可热的纽约名媛度过了旖旎的一夜,第二天一大早乔加就乘车出发去了长老会医院。
他要在今天解决‘背锅’的问题,然后直接乘坐飞机离开。
来到医院的乔加,第一时间就去探望了那位差点被阿尤拆掉的‘孩子’。
长老会医院作为全美最顶尖的医院,这里的医疗水平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让乔加比较意外的是,福尔曼的主治医生居然是一个‘中医’。
医生估计有六十多了,秃头,干瘦,乔加来的时候,这个医生正在查房,而且身后还跟着几个像是‘学徒’一样的白人医生。
老头说话的口齿不太清晰,只是一边在福尔曼的脚踝上按压检查,一边说着什么,然后那些‘学徒’对照着X光片不停的点头。
检查完了脚踝,又检查了一下肩膀,老头满意的点头说道:“待会儿会有人帮你稍微固定一下,不要乱动。
一周后就能出院,回家老老实实的修养40天左右就能完全恢复正常了。”
说完这个老头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病床内侧地面,那里躺着一个黑人,感觉到满屋子的酒气之后,老头厌恶的说道:“让那家伙离开,酒精和尼古丁对孩子的恢复没有好处。”
奥利维亚对着老头连连道谢,然后苦笑着说道:“他是福尔曼的叔叔,听说孩子受伤了所以就赶过来了。
他的脑子里有一块弹片,日子过得很痛苦,所以有时候会需要酒精,您放心我很快就让他离开……”
老头听了,皱着眉头绕过去蹲在地上抓住了黑人的手腕,几分钟之后他翻动了一下黑人的眼睑,同时查看了一下他脑袋上的伤疤,微微的点头说道:“他的情况很麻烦,你们应该找一找军人退伍服务部,早点动手术说不定还有恢复的可能。”
奥利维亚听了,苦涩的说道:“这怎么可能?
我都不知道他是不是军人?”
老头低头看了一眼黑人中年手臂上的纹身,然后他也没有多说什么,站起来就带着几个‘学徒’向外走。
路过乔加的时候,老头微微的停顿了一下,对着乔加点了点头,然后离开了。
也不知道怎么的,乔加就觉得这个老头极有高人风范……
一个中医在长老会医院混到横着走,那肯定水平极高。
可惜乔加的时间不多,于是他走进了病房,想要跟奥利维亚打一个招呼,让她待会儿下楼配合自己一下。
不需要她当众说些什么,只要接受几家媒体的采访,把她的真实感受说出来就行。
乔加跟奥利维亚拥抱了一下,然后跟几个蔫头耷脑的坐在病房里不敢言语的小孩儿打了一个招呼……
路过病床的时候,乔加腰上的shǒu • qiāng跟病床尾部的金属部位轻轻的碰了一下,然后就看到躺在内侧地面上的黑人中年像是被惊醒了一样,整个人突然滚入了床底……
乔加被这么大的动静给吓了一跳,就在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时候,那个中年黑人从外侧床底滚了出来,然后突然弹起张开双手抱向了乔老板……
“福尔曼,带着妈妈快跑,他们有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