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了一跳,“那我呢,属于哪类?”
“你?哪一类都不是,你很特殊。”
“我哪里特殊了?”
他意味深长地说道,“你以后会知道的。”
不管我怎么追问,他都不肯告诉我,我只好将话题引回来,问他,“胡丽丽突然能看到你了,是不是意味着她快要死了?”
“她已经被脏东西缠住了,死是早晚的事情。还有你,你也是那个脏东西的目标。如果不尽快解决掉它,你们俩都得丧命。”
我后背一下子凉了,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我问他去哪里,他说去罗家山。我原本对他还存有戒备的,可是我已经被叶莎逼得走投无路了,赌一次,信他一回,大不了被他弄死,反正横竖都是死。我豁出去了。
他带我到农贸市场买了一把铁楸,一把锋利的水果刀,然后我就拿着这些东西,屁颠屁颠地跟在他屁股后面,坐上一辆出租车前往罗家山。
罗家山距离咱们学校一公里不到,海拔三百多米,汽车驶到半山腰就没有路了,我们俩只能走小路上去。
我扛着铁锹,吭次吭次往上爬,顾祁寒潇洒悠闲地走在我前面,我愤愤不平地问他为什么不发扬绅士风度帮我扛东西,他回眸一笑,差点闪瞎我的眼睛,“你忘了我的身份?除了你之外,我触碰不到任何实体的东西。”
“那你为什么能触碰到我?”
他眉头一挑,悠悠道,“因为我们是夫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