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爆炸碎片自然没有射中罗严,而是全部被罗严收进了山海图之中,以此抵消到了对方的异能伤害。
这次轮到徐江虎疑惑了。
他紧紧皱起眉头,纳闷道:
“难道你有防御属性异能?不可能啊,我们暗中调查过,整个第37号安全区应该没有出现过这种异能,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了,难道说你是……城市猎人?也只有城市猎人不在我们的数据库之内了。”
徐江虎三言两语,就分析出了罗严的真正身份。
这不由得让罗严泛起了警惕之心。
他不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徐江虎在他后面喊道:“喂,你叫什么,还没告诉我呢!”
说话的同时。
砰!
徐江虎又是扔出来一个打火机,直接在罗严身后炸响。
罗严没有回头,只是轻轻抬起手臂,就抵消掉了爆炸伤害。
徐江虎见状,目光就逐渐变得阴冷起来:
“这个人有点奇怪!为什么我有一种杀他的渴望呢?”
……
罗严在回去的路上,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又找到了那家水果店。
邦邦邦!
罗严砸开大门,走了进去。
“tā • mā • de又是谁啊!活腻歪了吗!”水果店老板一晚上被吵醒两回,第二次拿着水果走出来的瞬间,就怂了。
他满脸乞求地看着罗严,道:
“大哥,我知道您厉害了,给我留条生路吧。”
罗严淡淡说道:“我是来买水果的,买完水果自然会给你钱。”
罗严买了桃子和草莓。
老板哪里敢收钱。
十分钟后。
他轻轻敲响宫诗颜的家门。
房门打开,是田多儿。
两人对视了三秒钟,罗严在小女孩的眼睛里看到了委屈、困顿、不安。
他一阵心痛。
这时,田多儿主动走过来,紧紧抱住了他。
田多儿拉着罗严走进厨房。
生日蛋糕就摆放在桌子上,一口没动。
罗严揉了揉田多儿的后脑勺,轻声说道:
“小傻子,我不回来你就要一直等着我吗?”
田多儿倔强地揉了揉眼睛,说:
“你不回来,我就一直等着你。”
宫诗颜从房间中走了出来,告诉罗严说道:
“我让田多儿睡觉,小女孩自己不愿意睡,你不能怪我没照顾好她。”
妹妹宫诗安打了一个哈欠,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你你你……”她一着急,又不会说话了。
罗严不急,就那么静静等她说完。
“你你……你回来了,那我们……我们是不是可可以吃蛋糕了。”
罗严笑道:“当然!来吧!”
罗严将买生日蛋糕送的皇冠戴在田多儿头上,并点亮蜡烛。
宫诗颜将罗严买来的桃子和草莓洗干净,摆在了桌子上。
四人围在桌旁。
烛火静静闪耀。
田多儿闭眼许愿。
宫诗安唱起生日歌。
这一幕。
很温馨。
很像一家四口。
吃完夜宵,罗严和田多儿回到卧室。
田多儿睡宫诗安的床,宫诗安自然是和她姐姐睡在一起。
而罗严,只能睡在地上了。
“哥,你睡了吗?”
“没有。”
“那你给我讲故事吧。”
“好,今天想听什么故事?”
“我想听美猴王。”
“嗯……我们讲到哪里了?”
小女孩想了想,然后便模仿罗严的口气,装模做样说道:
“话说孙大圣得了金箍棒,打出门前,跃上高峰。”
“哈哈……”罗严笑道:“你真像个小猴子。”
十分钟过后。
故事讲到一半,田多儿就闭上了眼睛,呼吸均匀。
罗严以为她睡着了,就起身站起。
谁知这时,田多儿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臂,伤心说道:
“哥,你又去哪里啊?”
罗严弹了一下田多儿的琼鼻:
“你这个小猴子,还会装睡了。我不去哪里,我去一趟洗手间。”
田多儿不舍的说:“那你一定要快点回来。”
罗严答应她:“好!”
田多儿补上一句:
“等你回来,我给你唱歌,这次我哄你睡觉。”
罗严笑了。
笑得很开心。
他刚走进洗手间,没想到身后便传来了敲门声。
他打开门,诧异问:“你也要上厕所吗?”
宫诗颜撇了撇嘴,丢给他一卷绷带。
罗严怔了一下,心想:这个女人真细心啊。
这么想着,他脱下皮衣。
满是鲜血的手臂就露在了外面。
罗严眯着眼睛,取出深深扎在肉里刀片。
这时,又有人敲门:“用不用我帮忙?”
宫诗颜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不用。”罗严说道。
门却打开了。
宫诗颜手里拿着针线走了进来,她看见洗手池中已经染满鲜血,也没露出什么异样,随即淡定说道:
“你这伤口很深,肯定是要缝针的。”
罗严不再拒绝,就那么看着对方拾起他的手臂,又小心翼翼地从中挑出一个细小的刀片。
酒精消毒。
宫诗颜这才在罗严手臂上穿针引线。
在罗严的眼里,这女子长得是端庄明艳,肌肤胜雪,粉嫩程度丝毫不弱于她的妹妹,如果留了长发,定然是能让男人迷醉的美人。
近距离之下,罗严嗅到了一种清新的女子体香,他确定这不是香水味道,绝对是一种特殊的、令人心之向往的清冽香味。
值得一提的是,宫诗颜平常以男儿身露面,久而久之,她身上就自然而然凝聚出了一股英姿飒爽般的英气,那也是平常女人所不能拥有的特殊气质。
这女子,有时候给人的感觉比男人还要坚强果敢,值得令人信任。
就比如说现在,能够在皮肉上做手工活,手没有抖动一丝一毫,这等定力就可以令大部分男人汗颜。
一共缝了九针,每一针都恰到好处,皮肉合紧,严丝合缝,堪称艺术。
罗严就那么看着她。
宫诗颜蹲在他面前,他以略微俯视的角度,正好可以看见那片山丘风光。
他心想,还是颇具规模。
他继续看。
随着女子移动手臂,他甚至能够看到那山丘顶上的一抹浅嫩粉红。
这时。
宫诗颜收起针线,用那藏不住的阴柔妩媚口吻道:
“看够了吗?”
“嗯?”罗严装起了哑巴。
“用不用我脱了给你看?”宫诗颜眨了眨眼睛,依旧是那么妩媚。
“好啊!”罗严没有拒绝这么合理的要求,他闻着那特有的体味芳香,都有点飘飘然,醉醺醺了。
“好个屁!”
宫诗颜没有珍惜自己针线活,瞧准了狠狠一拍!
噗呲噗呲!
“……”罗严看着从自己手臂里崩起来的绚烂血花,突然感觉有点晕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