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溯辞脸色阴沉地盯着席青,他连绕一圈从屋门走进去都等不及,直接拉开窗户,仗着腿长跨了进去。
然后二话不说就去拎席青的脖子。
席青也不是傻子,他转身就跑,但这时张维同也从外面跑了进来,他和左溯辞一前一后把席青的路堵得死死的。
左溯辞把席青像个王八壳子一样踹翻在地,不等席青痛呼出声,左溯辞一脚踩在席青胸口,那声痛呼立刻变成剧烈的咳嗽。
和大多数人打架时嘴里怒骂的习惯不同,左溯辞一句废话都不说,只一味下死手,他连着踢了席青四五脚,席青疼得龇牙咧嘴。
被踢前两下的时候,席青还摆着学生会副会长的官威,试图威胁左溯辞放了他,还说后果是左溯辞承担不起的。
从第三脚重重落在他腹部开始,席青那张嘴就再也硬不起来了,他只能苦苦哀求左溯辞大发慈悲放了他:“左溯辞你停下来!求你了!我错了我错了!”
洛初数着数,在左溯辞的第五脚踢下之后,他上前拉住左溯辞绷紧的小臂低声说:“好了,再打出事了。”
左溯辞眼神冷得吓人,但他没有因为情绪激动而失去理智,他很听劝地停下,没有再殴打席青。
席青狼狈地躺在地上□□,左溯辞虽然没再动手,可他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席青。
“站起来。”左溯辞冷冷命令道。
席青疼得面容扭曲,但左溯辞的眼神太吓人,他不敢违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