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醋坛子。”李肖然打了个哈欠,搂住他的腰,下巴抵在周铖光裸的肩头,“这种飞醋有什么好吃的?”
“怎么不能吃了。”周铖越想越不甘心,“你以前从来都不评价别的男人的长相。”
李肖然想了想,故意逗他道:“可能因为我弯了?”
周铖翻身把他搂在怀里,“不准弯,直回来,你只用喜欢我就好。”
李肖然吃吃直笑,良久,手掌抚上他的后脑,将自己温热的唇压了上去。
声音含糊道:“在我这里,没有比较级,他们是一类,你是另一类。”
“哪一类?”周铖加深了这个吻,唇齿相依,脉脉温情,缓慢地磨蹭咬噬着彼此的唇瓣。夜深人静时温存往往比起干柴烈火时的亲热更加让人心动。
“放在心尖上的那一类,名额有限,有且仅有一位。”
“没人排队?”
“怎么排队?你进来了,我就把路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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