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丢丢觉得他要晕了,原来…原来真的是用那里的呀……
冰凉的果浆淌在了小圆尾巴上,紧接着他就感受到了狼昭火热的舌头。
“等…等等……”粗粝的舌头重重地舔着,舌尖裹杂着果浆试探性地探入洞口之中,“变红了……”
白丢丢蹬着后爪,尾巴无力地甩动着,“不准说。”
“为什么?”狼昭低笑,从尾巴根一路舔到了下腹,“可是……丢丢很精神呢。”
白丢丢用最后的力气捂住了眼睛,之后整个身子都软成了一滩,连耳朵都立不起来了。
“找…找找……”白丢丢的声音里拖着哭腔,“我好像发烧了。”
狼昭的呼吸声渐渐变得粗重,舌头将他前面的皮毛都舔得湿漉漉的,凑过去拨开他已经没有力气的爪子,用鼻头蹭了蹭他的鼻头,“不喜欢我?”
“喜欢的。”白丢丢捧住他的脸,“就算是发烧也喜欢的。”
“不是发烧……”狼昭顶了顶他的圆尾巴,“是丢丢要长大了。”
是、是这样的吗?
雪白皮毛中似乎能蒸腾出水汽,软哒哒的大兔饼就被狼昭翻了一个面,爪子又划开了一个果子,透明色的果浆再一次被发挥到极致,暧昧地气息在空气中流淌,白丢丢只觉得自己每一次呼吸,鼻尖涌入的都是狼昭的味道。
比平日里更炙热的温度覆在了他的背后,白丢丢睁开被水汽浸润的眼睛,狼昭的前爪就撑在他颈边,狼头低垂,舌头温柔地安抚着他紧张的情绪。
白丢丢努力支起后爪,摇了摇圆尾巴,“找找……可、可以了……”
肉刃抵在已经变得松软红肿的穴口处,发情的并不只有狼昭还有白丢丢,白丢丢向后仰头舔了舔他的舌头,狼昭仿佛收到了信号,若说之前的事是用理智强行压制着本能,那后面的事情就完全由天性主导。
白丢丢的意识断断续续,模模糊糊地想着好在自己长大了不少。
些微疼痛带来的刺激让他的呼吸更急促了许多,狼昭没有咬住他的后颈,取而代之的是把他牢牢地固定在怀里。
白色的毛毛飞舞在空气中,一时间白丢丢也分不出谁是谁的了。
分不出就分不出吧。白丢丢用兔牙咬着狼昭的脖子,在狼昭的低笑中只扯下了几根白毛毛,在让兔有安全感的的怀中弓起身子,任凭巨大的冲击力将他带上另一个浪尖。
狼昭快速地律动了几下,突然停住了,白丢丢感受到有东西卡住了最敏感的一点,紧接着大股大股的暖流涌入甬道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