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狼昭凑得更近了,低低地笑着,“只是肚皮痒?”
“只有肚皮痒。”白丢丢忍不住动了动水下的圆尾巴。
狼昭一只爪子勾着他,一只爪子揉着圆尾巴,平常蓬松的圆尾巴此时变得湿漉漉的,小小的一个,但是却能轻而易举地按到尾椎,狼昭敏锐地感受到怀中的兔微微一颤。
下颚抵在他的脖颈处,一狼一兔湿漉漉的皮毛混在一处,白丢丢无措地用爪子抱着他的前爪,狼昭将自己的利刃一点一点地探进了狭窄的甬道。
冰凉的湖水,大战过后的喜悦,滚烫的肉刃还有伴侣的怀抱,无一不让白丢丢为之颤栗。
看着山涧上桃花瓣飞旋而落,白首湖中漂浮着点点雪白,头顶是山风,耳旁是伴侣重重的喘息声,白丢丢一瞬间觉得此生别无他求了。
只可惜最后的一丝清明也被狼昭的动作席卷一空,狼昭轻轻地咬着白丢丢的脖颈,身后的肿胀,脖颈些微的疼痛,在胸前数着数的肉垫,还有重重舔过耳朵的粗粝狼舌,每一点都化作细细密密的快感啃噬着他的神经。
伴随着粗重的狼嚎声,狼昭抱紧了白丢丢,软骨撑开,和湖水对比,滚烫的jīng • yè涌入了他的肠道,让白丢丢仿佛从云端坠入湖水之中,又从湖底飞入了云端。
狼昭伸出舌头,让小小的兔牙咬在自己舌尖上,柔软的腹部一点一点涨了起来,面对狼昭直勾勾地目光,白丢丢瞬间羞红了脸,捂着他的眼睛,“不许看。”
狼昭语气故作平板,却掩饰不住眼底的促狭,“我的兔,凭什么不给我看?”
好吧,你的兔,都是你的,你想看就看吧。这样想着,白丢丢将原本捂着狼昭眼睛的爪子瞬间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狼昭却不肯放过他,用舌头舔着他的爪子,没了蓬松皮毛的保护,白丢丢浑身都敏感得吓兔,顿时手一抖动了开来。
狼昭吻上了他黑曜石般的眼睛,“这也是我的。”
浓稠的白浊顺着湖水飘散,软哒哒的兔子被他的狼捞了上来,白丢丢趴在岸边,对着湖面忍不住嫌弃起自己,“湿答答的都不好看了。”
“是很丑,小丑兔。”狼昭笑着咬住他的尾巴。
白丢丢扭头瞪他,佯怒道:“丑你还蹭个不停。”
“可是我喜欢。”
狼昭上前一步把白丢丢放在了自己的背上,一步一步向他们的家走去。
“变沉了,你就多了一点。”
八十六、狡猾
“找找。”白丢丢伏在狼昭的背上,莫名地觉得有些难过,“其实我并没有要救母鬣狗的意思,我只是想留着她指认内奸,可是她……”不管她的初衷是什么,她的说的话都是解了他的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