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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了。”
一狼一兔坐在夜空下静静地听着族地各处欢乐的狼嚎声,似乎所有的忙碌都是值得的。
突然白丢丢笑了,“去年新年的时候还是我一只兔过的,没有想到今年就不一样呢。”
“我也是。”狼昭把兔球团在自己怀中,揉了揉。
去年的时候,他过了新年就离开了家,那时的他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会和一只兔结为一生的伴侣。
“吃饭了。”狼妈妈探出脑袋喊他们。
屋内炉火边,狼荻正在抱着他之前掉的毛做狼毛毡,边做还边打了个阿嚏。
狼妈妈也无奈,她说用他掉的毛打一件毛衣给他御寒过冬,可狼荻却不肯,坚持他的狼毛有了别的用途。
晚餐有荤有素,狼妈妈的好手艺就连白丢丢都吃得鼓起了肚子。狼昭顺势哄着喝醉了的白丢丢,“去房间里,我给你揉揉肚子。”
狼荻看着家里各自拐媳妇儿的公狼,扁了扁嘴,就他一只单身狼。
狼昭清了清嗓子,“礼物在你床头,自己去看。”说完就把白丢丢打包回房间了。
今晚的月色怡狼,温柔地洒在狼族的白雪之上,瑞雪照丰年,新的一年一切都会更好的。
醉了酒的狼妈妈正缠着狼爸爸要他一遍遍复述当年是怎么喜欢上自己的。
狼荻则是美滋滋地穿着用狼毛和兔毛打成的毛衣,一边戳着狼毛毡,想着他的狐狸兄弟今天是不是也喝醉了。
而找找丢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