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沈安终于感知到他温暖的怀抱,才再次把脸埋入他的臂弯,委屈巴巴地蹭了蹭。
纯白得毫无意识的撩拨,再一次穿透傅风宁建筑起的名为绅士的禁/欲长城,正中他汹涌无止境的暗潮深处。
傅风宁低垂着眼,看着怀里此刻像是猫科幼崽一样,寻到了安全的角落,就满足地睡过去的小动物。
他得依靠着默背《国富论》和《货币战争》来重塑逐渐崩塌的人形,他真怕自己下一秒就不想做人了。
保持着这样清心寡欲的安抚,直到又过去大半个小时。
沈安的睫毛不再时不时颤动,呼吸也平缓均匀下来。两只从被窝里伸出来的细弱手指,却还抵在傅风宁身前,紧紧地抓着他胸前的睡衣布料。
看上去,就像是把自己洗得香喷喷后,送到老虎嘴边,拿老虎嘴巴当枕头的小兔子。
傅风宁眸色越来越暗,他费了十万分的力气与顶级alpha的基因作斗争,克制着对于已认定omega的汹涌占有欲和疯狂的掠夺天性。
傅风宁轻轻地试探了一声:“安安睡着了么?”
怀里的人无知无觉,自然不会有回应。
傅风宁明知故问:“傅叔叔不知道安安睡没睡着,安安又不理傅叔叔……那傅叔叔,就自己确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