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愣愣地看着傅风宁,他一时之间根本无法理解傅风宁在说什么。
易感期来了……咬他的脖子不是就可以了么?为什么要暂时分开呢……
沈安不懂,只是捕捉到空气里一丝不同寻常的氛围。
“傅叔叔……刚才我不应该挣扎……我不知道是您的易感期到了,对不起傅叔叔,您……您咬我的脖子吧!”
沈安眨了眨眼睛,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后颈露出来,要给傅风宁咬。
傅风宁难以克制内心的汹涌暗潮,却又心疼这个容易被忽悠的小傻子。
是啊,从前他想要欺负沈安的时候,都是以「易感期」作为理由。
哪知道有一天……
他的易感期真的来了。
光靠着这点临时标记是没有效果的。
傅风宁克制着手臂的轻颤,抬手揉了揉沈安的脑袋,给他一个相当温柔的安抚笑意:“傅叔叔得通知林瑜来接了。安安一星期看不见傅叔叔会想念傅叔叔么。”
傅风宁伸出指尖,微微曲起,他透过模模糊糊的视线,分辨出沈安俊挺的鼻尖,在他鼻尖轻轻一刮。
“傅叔叔……我给您咬……您不要走……”
眼看着傅风宁离开他的屋子,像是从前无数个夜晚一样,贴心地帮他关好了门。
沈安坐在床上,一种无力感攥得他心里滞闷。鼻子一酸,眼睛里又涌出泪水来。
这次眼泪来得莫名其妙,他觉得自己的心里也酸酸涨涨的,不知道怎么回事。
沈安从小并不是没有经历过变故,但是他心里奉为神祇的傅叔叔,一夜之间,一变再变,甚至忽然说要暂别。
沈安无法适应,天性的胆小让他脑海里长久地保持白茫茫的一片。
也不知过了多久,沈安终于鼓起勇气,心里有了些主意,他打算去用自己的栀子信息素帮助傅风宁度过这一次比较严重的易感期。
急匆匆推开门到了傅风宁的卧室,看见的只是人去楼空。
沈安愣愣地立在门外,他还被傅风宁留下的乌木信息素包围着,就像是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