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被搂在芝兰怀里,整个人晕晕乎乎。
在他的记忆里,只有被傅风宁抱过的体验。傅风宁的怀抱坚实,温存,像是避风港。
而芝兰的怀抱没有男性的悍利,更多的是一种温存柔软,舒服得像是摇篮。
“傅叔叔……小时候,什么样子呢?”
沈安在芝兰怀里,不知不觉就放松了下来,没有了刚才那样的紧张和局促,脑袋也慢慢开始能够运转了。
芝兰低头,伸手刮了刮沈安的鼻尖:“小时候特别顽皮,总是欺负人,天天把学校的几个胖孩子打哭,打得他们躲在厕所不敢出来。”
傅风宁忍不住为自己辩解:“您讲故事就讲全,不要断章取义。我不是欺负人,只不过是教育几个动手打过omega的畜牲。”
芝兰哈哈大笑,沈安在芝兰怀里也开心得笑了,露出了两颗平时看不见的小虎牙。
车里气氛极好,傅荐辛嘴上总是不饶傅风宁,可他却支着耳朵听着孩子们说话,每次傅风宁一笑,他的脸上也偷偷乐开了花。
傅风宁把傅荐辛和芝兰安置在离他们所在别墅区最远的一栋小洋楼里。
小洋楼倒是离得他带沈安去过的那条蓝色湖畔很近。
傅风宁开车路过湖畔时,沈安指着窗外小声向芝兰分享:“伯母……那条湖,您以前……去过么?”
芝兰当然去过。
虽说她和傅荐辛很少回来,但是这毕竟是儿子的庄园,偶尔回国的时候,有时也是会来看看的。
更何况湖畔还有一条和他们一样的闲云野鹤,是他们的长辈,热爱坐在湖畔放羊弹吉他,芝兰自然少不得去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