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风宁一边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一边轻声道:“傅叔叔控制着信息素,一直都是一样的浓度……是安安发热期来了。”
傅风宁用手指轻轻点了点沈安的鼻尖,在沈安越来越迷离的眼神里,怜惜地说:“安安已经二十天没有发热了,这是好现象,已经快要恢复正常的一个月一次了……傅叔叔从安安上次发热后的第十五天起就开始天天做准备,也想过安安会不会在路途上发热的情况,但没料到安安真的在路途上发热了。”
傅风宁笑望着沈安,用指腹擦了擦他的眼尾:“稍等一下,安安先喝杯水好不好?”
侍应生已经拿来了温水。
傅风宁让侍应生把窗户的挡板拉下,把他们休息区的帘子全部放下,叮嘱他没有吩咐不能打扰。
于是,原本亮堂的环境一下子暗了下去,只有飞机舱内微弱的氛围灯泛着熹微的光。
沈安没什么力气地推了推杯子:“不要……要傅叔叔……信息素……”
傅风宁起身,把沈安放在柔软的沙发座椅上。
然后他半蹲在沈安的面前,两手撑着沙发,把沈安困在这个小小的角落。
他小心翼翼地端详着沈安脸上的微表情,一边控制着信息素,使它们把沈安密不透风地包裹,却又不显得汹涌,不会吓着沈安。
傅风宁照顾过沈安太多次的发热期,完全知道怎样能让沈安舒服,怎样让他的空缺最快速、也最大限度地得到满足。
他先吻了吻沈安的指尖:“安安忍一忍,傅叔叔待会儿就临时标记你好不好?先疼疼安安,不然上来就咬后颈的话,安安会很痛的。”
沈安受发热期影响,头昏脑热,本能地只想求得傅风宁的触碰。亲亲手指尖根本不够,沈安急得快哭了:“要傅叔叔……”
傅风宁需要万分克制,才能忍住自己的冲动,他坐在沙发上,把无措的沈安搂在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乖。”
可是沈安这次一点都不乖。
事实上,这两个月以来,沈安的发热期,一次比一次不安分。
完全没有最初来到他身边时的听话乖巧。
一到发热期,沈安就会近乎渴求地祈求傅风宁把他抱紧些,再抱紧些。
傅风宁一边轻抚他的腺/体,为接下来的临时标记做准备,一边轻轻地吻他,引导着他,替他平复紊乱的呼吸。
飞机上,因为气流的原因,偶尔会遇到颠簸。
颠簸时,傅风宁为了不让沈安害怕,就把他紧紧地按在怀里,而沈安则会颤抖地抓着他脊背上的衣料,紧紧地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