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眉偏头望了一眼,那边太黑了,看不清人脸,就依稀透着两个人影。
一个一米八八有了,侧着身,别的看不清。还有一个,估计就一米七,小鸡仔似的被人拎着按在墙上。
柏沉松这人平日不管闲事儿,尤其是这种打架斗殴,到时候惹得自己一身脏。
但估计是那男孩哭起来太像他弟,又瘦有小,他做了二十多年的哥哥了,平日里宠惯了人,这会儿听到那声音还真是受不了。
他皱眉一步步的踏过去,走近了,想仔细瞧瞧。
路边一辆车灯猛地打开照过来,柏沉松看清人了。
先是角落里摔碎的黑框眼镜,再是那小男孩哭的爹妈都认不得的脸,然后是那仗势欺人的狗玩意儿。
狗玩意儿穿了一身正装,黑衬衫,西装裤,腰带精致,看样子不便宜。
宽肩窄腰,衬衫挽在小臂,手臂上肌肉分明,拎着人的手爆着青筋,单薄衣料底下透着结实的身躯,昏暗灯光也掩盖不了那副好身材,按理说像个有钱有料的精英男。
虽说背对着看不清脸,却也不像个流氓混混。
但没有哪个精英男是能拎着小男孩往墙上扔的。
那他么叫人渣,斯文败类,这货还是个抢劫学生钱的混球,混到没底线。
那混球低头,一脸凶煞,低声警告,“明天,钱..”
他话没说完,左侧一阵风,脸猛地被人一拳揍下去,猝不及防的力气,谁能受的住,一米八八也受不住,当即往后一个踉跄,后背哐的撞铁箱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