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沉松吗?”是个女人的声音。
“谁?”柏沉松眉头皱的深,但身子没动,依旧坐在沙发里,整个人被南子颠得上下晃了几下。
“我,我是你姨妈。”
有一瞬间柏沉松以为自己听到的是:我是你妈。
那种汗毛立刻炸起来的感觉很奇妙,心脏一瞬间疯狂震动,在平缓放松后,那种震动反而变得更加明显,在胸腔里震的咚咚响。
要真是他妈就见鬼了。
柏沉松快速起身上了楼,哐的把卧室门了关起来,屋外的嘈杂一瞬间被隔绝,电话那头的声音也变的清晰。
“沉松是你吗?我好久没见你了,找你们老师要的电话,你..”
“我没什么姨妈,你找错人了。”柏沉松站在窗边,这会儿才发现外面天都快黑了。
“沉松你别这样儿,我这次打电话就是为了问问你们过得好不好。”那人顿了下,“我们那时候条件不好,负担不了你们两个人,你们那时候也小,吃饭上学..”
“所以呢?”柏沉松盯着窗外破三轮车的灯看,“所以你们就把两个小孩扔到福利院,十年了一个电话也没打过,一分钱没有寄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