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子瞪着圆眼睛,“不是,我..tā • mā • de那货啥时候有的对象啊,我怎么不知道啊?”
“谁啊?”南子吼了一嗓子。
“应该是上次生日聚会上的那个,高个绿衣服那个。”柏沉松记得还算清楚。
“操,绿衣服啊,原来早有征兆。”南子啧啧了两声,“他怎么发现的,分手了?哭的要死要活?为什么去酒店啊?”
柏沉松捂他嘴,“你能别跟个机关枪一样嘛。”
南子自己低头琢磨,屁都没琢磨出来。
车子停在一家酒店门口,看着装潢还不错,挺大,柏沉松总觉得这装修风格很熟悉,和之前按摩城一个路数,连酒店门口员工鞠躬的动作和口号都一样。
“几楼啊?”南子着急。
柏沉松没多想,朝电梯那边跑,“七。”
“妈的,等会儿你安慰人,我嘴笨不会。”南子进了电梯说。
柏云轩心想自己更不会,人家本来只是分手难过,被他一安慰,估计能从七楼直接跳下去。
电梯叮咚一声,沿着走廊朝里走,柏沉松敲了两下最边上的房门,“乔庭?”
门里没动静儿,过了将近两分钟,吱啦一声,被人打开了。
乔庭一看就是哭了一晚上,眼睛鼻子全是肿的。
瞧了人,他转身朝床那边走,直接坐床头,腿曲起来,又把脸埋了进去。
估计是觉得太狼狈,这会儿不好意思让人看。
柏沉松最见不得人哭,一哭他就没招了,偏头看南子,那货叹了口气,走过去,掐着嗓子,“小庭庭。”
“不就分个手嘛,一个不行换一个,你长这样什么好瓜挑不到,哭个屁啊你。”南子坐边上。
柏沉松靠在窗边,偏头朝下看了一眼,外面是片空旷草坪,人少安静,是个好地方。
“到底怎么回事儿?”柏沉松问。
乔庭不是那种分个手就能哭成这样的人,肯定是因为别的。
乔庭半天才抬头,闷着声儿,“那人之前问我借了三万多..”
“操,不是吧。”南子脸扭曲了。
乔庭一直低着头,“我俩儿前一阵就分了,他昨儿晚上找我突然说复合,我没答应,吵了一架。”
“然后呢?”柏沉松靠在窗沿上没动。
“我晚上的时候就想着,要不还是找他试试,好歹好聚好散,之前的钱也没还,刚好一起说了。”乔庭吸了下鼻子。
“我打电话他也没接,我看他朋友圈发的酒店房间,我查了下,就这家,我直接打车过来了,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