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峰挑眉没说话,手臂搭在窗沿外面吹风,手指弹了下,烟灰一瞬间被风刮走。
虽是夏天,但下雨就冷,透心的凉,这会儿还没下,一直在吹风,穿着短袖短裤吹一会儿就受不了了,浑身起鸡皮疙瘩。
柏沉松偏头靠椅背上,手指搭在半开的窗户上,额头发丝吹的乱飞。
“手。”梁峰提醒,把他那边窗户关了,压了烟,问他,“冷吗?”
柏沉松都困了,坐直回了句,“不冷,时间到了,过去吧。”
“终于到了,饿死我了。”南子这会儿来精神了,开门跳了两下,深吸两口气。
过去刚好到他们,服务员领着进了一间小包厢。
“梁哥,你是干什么的啊?”南子就是随口问,他好奇,之前问柏沉松那人也不说。
梁峰笑了下,“开店啊,不明显吗?”
“富二代啊?”南子还是问了。
“不是。”梁峰就回了一句,转头,“酒我就不喝了,你要吗?”
柏沉松头摇得厉害,拨浪鼓似的,说不要,对面那两个也说不要。
早晨刚宿醉醒来,柏沉松这会儿听到酒脑子都疼。
梁峰看他那模样觉得好玩儿,低头笑着默默勾了两个橙汁。
勾完菜把菜单递给对面,梁峰看着旁边柏沉松,“找律师干嘛?”
柏沉松看他,看了一眼乔庭,又转回来,“他前男友,欠钱不还,除了诉讼还有办法吗?”
梁峰手指点在桌面上,“诉讼最好,我把电话给你。”他凑近了点儿小声,“他被打了?”
“小伤。”柏沉松回。
梁峰凑得近,柏沉松又闻到了那股香水味,脑子里不自觉地浮现昨儿晚上洗完澡闻衣服的动作。
他身子不自觉往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