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狗玩儿累了,吐着小舌头疯狂喘气儿,呼哧呼哧的响。
柏沉松望着他凭空掉下来的干儿子,做梦似的,那双眼睛黑黝黝的转,打小一看就聪明。
梁峰那边付完钱搬了几袋狗粮,处理好后,招了下手,柏沉松怀里揣着狗,慢慢给它放笼子里颠着。
“去我家坐坐?”梁峰问。
柏沉松摇手,“等会儿要回学校,开个会,改天吧。”
梁峰点头,“那晚上..”
“晚上酒吧门口见。”柏沉松笑,“没忘,我不框人。”
梁峰笑,“好。”他抬手把笼子里的狗举起来,低头冲着人家,“快给你干爸打个招呼,要再见了。”
小孩过家家似的。
柏沉松笑的肚子疼,推着他赶人,“我改天去看它,看我家狗儿子,赶紧回去吧。”
梁峰也没继续逗他,转身拎着笼子走了。
柏沉松望着他背影看了半天,说不上来的感觉,感觉这人平日里一副社会大哥无情的凶煞样子,认识久了又觉得贱兮兮,偶尔暖洋洋的,在一块儿还挺开心。
他现在也闹不清楚自己什么情况,对梁峰不排斥,还有点儿想靠近的感觉。
那人对他的好貌似已经超过普通朋友的程度。
柏沉松想不出来自己和一个男的在一块儿是什么感觉。
难不成开心了抱一起不开心了打一架。
打架的话那他不得亏死。
更别说牵手,轻吻,上?床这种事儿,柏沉松压根想象不出那个画面。
想想就头疼,干脆就先这么着吧。
今天下午的会是关于养老院义工活动的会议,这种事儿参加的人并不少,大一大二的学生多一些,但快毕业的学生没几个报名,加上柏沉松也就才四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