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沉松笑了,还点了下头。
几口面两个人十分钟吸溜完了,放下碗回去洗漱睡觉,休息室柏沉松上次住过,印象还不错,安静,卫生也干净,虽然小了点儿但精致。
都是单人间,两个人互相住的隔壁,打了个招呼就进去了。
柏沉松进门后,背对着床直接砸了下去,房间里漆黑,角落里烟雾报警器闪着点儿灯。他就着那个姿势脱了上衣,袖口挂在臂弯上没有取下。
小腹的肌肉被拉扯的平坦,透着一道道线条,柏沉松手臂放在头顶上方,一种被人钳制吊起手臂的姿势。
欲?望来的突如其来,意料之外,控制不住。
柏沉松算算日子,上一次解决生?理问题好像还是一个多月前。
憋的慌。
梁峰那张脸过电影似的在他脑子里来回的转。
柏沉松的心想被火灼烧一般,热的浑身燥。
那人明明就在隔壁,隔着一堵薄墙,柏沉松却想着那个人在做自我安慰的事儿,羞耻和爽感叠加在一起,烧的他脑子一片空白,只想把那点东西抒发出来。
上次住的时候一晚上挺安静,隔音估计还好。
十二点的夜晚,小小的休息间内传出水声和压抑的呼吸,像打了洗手液搓揉时的声音,泡沫和水摩擦的吱啦响。
柏沉松猛地吐了一口气,整个人松了身子。
他在床上缓神儿,一分钟不到的时候,隔壁传来了下地走路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