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毕业,柏沉松又想起来保研那事儿,这两天确实得想想了。
早晨八点整,柏沉松敲响了隔壁梁峰的房门。
他今儿有事儿,睡不了懒觉,也不知道梁峰起床没。
门吱啦一声开了。
梁峰刚洗完脸,头发有点湿,上半身光着,下面穿好了西裤,还在系腰带。
“你起来了?”柏沉松惊了下。
“我不赖床。”梁峰把他拉进来,转身拿了件儿衬衫套上,一粒一粒系扣子,“一个人睡,懒床没意思,两个人可以考虑一下,对吧。”
柏沉松敷衍了一句,“昂。”
他发现梁峰今儿看他的眼神不太对,意味不明,似笑非笑的,感觉憋了一肚子坏水似的。
柏沉松坐在他床边,梁峰穿好衣服,脖间挂了个还没系的领带。
膝盖一顶,把柏沉松腿岔开,站在中间弯了点儿腰,“帮我系个领带。”
柏沉松看了他两秒,答了句,“我不会。”
“不会?”梁峰笑出声儿了,倒是没继续逗他,就站在他面前,自己动手把领带系了。
相安无事的最后一秒。
梁峰不知道抽什么风,一个膝盖抬起来跪在床边,身子向下压,柏沉松往后倒了点儿,手臂撑在后面,整个人被圈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