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猫一狗就蹲门口大眼瞪小眼,偶尔用爪子扒拉两下门。
卧室里窗帘拉的紧,没光的屋子里,梁峰急匆匆的动作下还顺手按开了一盏床头暖光灯。
那么软的床还被折腾的吱啦响。
柏沉松想想自己那床,按梁峰这疯狗一般的力道,绝对得塌了当废品使。
憋了那么久的人,真能做的时候,什么温柔缓慢都没了,恨不得把人扒了连着骨头啃干净。
柏沉松被撞的差点一脑袋磕床头上,能忍的人也忍不住了,张嘴叫出声儿,结果门外的狗儿子听卧室里的叫声,张嘴汪了一嗓子。
俩人浑身汗淋淋的贴在一起,粘腻滚烫,爽的头皮发麻,微光照在脊背上,汗水透着光泽随着动作越发显著,汗水滴透了单薄的床单,一团糟。
窗外寒风吹的玻璃吱啦响,里面干柴烈火一点就燃,柏沉松手臂死抓着床边缘,肌肉充血,一道道青筋绷的突出。两段粗重的呼吸混杂在一起,彻底乱了节奏。
柏沉松骂了句混蛋玩意儿,后面话没说出来被打乱的稀碎。俩人一场一下跟打了架似的,做起来就是往死里折腾,爽是真的爽,累也是真的,那后背前胸惨不忍睹。
梁峰起身开了个点窗户透透风,气儿还没喘匀,胸口上下起伏,浑身的汗。
柏沉松手指头都懒得动,趴那儿喘气儿一句话没说。
被子稍微盖了盖中间,梁峰翻身躺过去,在柏沉松侧脸的汗珠上亲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