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沉松笑,低头吃饭,“后悔个屁。”他接了一句,“我怕你累,到时候看不见人,觉得没安全感。”
“又不是小孩儿,还能见一个爱一个。”梁峰笑,抬眼盯着人,“你安安心心的去干你的事,给你留的地儿,别人动不了。”
柏沉松透过火锅的热气儿盯着人,盯了十几秒。
疯狗似的突然放了筷子,起身就朝对面人身上扑。
跨坐在梁峰腿上,抱着人脑袋就啃。
梁峰吓了一跳,手里筷子也被这小子给拍掉了,嘴里骂了句操,手底下还得托着人,老老实实亲。
“你那碗里是不是放药了。”梁峰把他脑袋挪开笑着问了句。
柏沉松疯的眼睛都红,看着着实有点儿激动,敷衍答了句,「昂」。
按着人脑袋又亲。
这么大一间房子,两个人跟吸铁石似的,稍微离近点儿就黏上了,扒都扒不掉。
身强体健的两个人关在一间屋子里就使劲儿折腾,浑身用不完的热情。
后面几天,梁峰养病,天天在家待着。
柏沉松放假,也天天在家待着。
两个人待在一起就没有消停过。
这两天柏沉松心里那块石头落地了,算算上学日子明明还有半年,但每天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上厕所洗澡都恨不得贴一起。
梁峰在厕所解手,柏沉松这小子拧了门就准备进去,刚跨进去一只脚就被人踹出来了。
柏沉松在那儿喊,“哥我帮你颠着。”
“我他么又没残。”梁峰被他闹腾死。
洗个澡也一样贴着,梁峰前几次觉得挺好,心里还挺乐呵,两个血气方刚的人在浴室干了不少不可言说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