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峰顿了那么几秒,偏头瞄了一眼,嘴角勾着,“是嘛,我第一次知道。”
“我之前没说过吗?”柏沉松懒呼呼的看他。
“好像没有。”梁峰笑笑。
柏沉松闭眼,“这样啊。”说完就睡着了,一呼一吸平稳,闭着眼,有时候睫毛抖两下,小孩子似的。
明天就过年了,梁峰刚才接柏沉松之前去超市买了点儿年货,不多,两个人也吃不了多少。
烟花对联红包那些也买了点儿,起码的仪式感还是得有,往年他根本不用这些东西,除夕夜在酒吧吃点儿,直接在那儿过了。
车子停在车库,梁峰下车去提了后备箱的一堆东西,两只手都提满了。
开了车门看到烂醉的柏沉松,脑瓜都疼。
勉强腾出了一只手,揽着那人腰,把人环住,朝电梯口走。
柏沉松跟摊烂泥似的,还是个会蠕动的烂泥。
一上电梯就不老实了。
仗着自己喝醉了,那双手在梁峰身上乱摸,能摸的不能摸的都碰了。
梁峰忍的直流汗,那人手底下一攥,梁峰差点儿把东西摔地下。
“你够了。”梁峰抬头盯着头顶的数字。
还有最后两层了。
电梯叮咚一声响,梁峰拉着人跨步出去,急匆匆的按了密码锁。
屋子里黑乎乎的没开灯,东西都没放桌上,扔在地上,肩上扛着人就朝卧室冲。
“我他么要吐了。”柏沉松脑袋微微朝下,吊的他反胃。
那种恶心的感觉还没持续几秒,屁股哐的砸上了床,肩膀被人大力按着。
梁峰一副恶狼样儿,张着嘴就想把人吞了,手底下扯衣服,把柏沉松衬衫扣子都扯飞了一颗。
他掐着柏沉松精瘦的腰,低头在他额上亲了亲,手都准备往下走的时候,门口狗又闹事儿。
梁峰起身去关门,顺便还喂了点儿粮。
回来之后,柏沉松已经换了个位置,缩着身子,裹了床被子,严严实实的只能看到脑袋。
“沉松?”梁峰趴边上小声喊了一句。
柏沉松咂巴两下嘴,睡着了。
梁峰靠床头沉默了好久,怪无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