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调取一下射击点的街角监控就行了。”戚叙民不依不饶。
其实他并不十分相信戚森的话,更不知道自己瞎猫撞上了死耗子,他只是在拖延时间。
事发突然,他联系人给戚森开躁郁症证明逃脱责罚,还需要点时间。
孟厌趴在冰冷的玻璃上试图看清审讯室里的情形。几个人都没什么表情,什么也看不出来。
惊恐没让孟厌想哭,纪戎被叫进审讯室这件事却叫他红了眼睛。
如果惩罚戚森的代价是纪戎,那他宁愿不要出这口气。
纪戎不想拖累萧远岱,沉思许久,打算认了。
也不亏,就算再来一次,他还是会做出相同的反应。
谁知街角的监控一直没调出来,程序出了问题。
一通折腾,直等到夜深了,戚森的精神证明也发了过来,这件事就此作罢。
事情暂了,一行人刚走出城北警务局,纪戎就被人请走了。
悄然出现的三五个荷枪实弹的保镖,戴着白手套一言不发的豪车司机,苛刻到近乎侵犯人权的安保措施,无一不彰显着想见他的人位高权重。
进门前,纪戎已经被搜了三遍身。
“不是说握不了枪了吗?”
“都是借口,你就是不愿意替我干活吧?”威严的中年人站在窗边,腰背挺拔,回过头来,眼神里压迫感很深。
是之前给纪戎抛过橄榄枝的首都军长盛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