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不怨应声后,看着还站在他跟前没动的纪凭语,注意到人思绪还有几分涣散,终究没忍住。
他抬手,很轻地捏了一下纪凭语的耳廓。
即便是去开会,纪凭语也戴着他那恣肆至极的唇钉和耳钉,仿佛根本就不怕会有老古板冲他皱眉头,以长辈的姿势训他。
纪凭语骨子里就是这样的人。
大胆而又狷狂。
但他的耳骨很软,手感和凉不怨预料的没有什么差别,甚至比他想象的还要令人留恋。
因为泛着红,纪凭语的耳廓很烫,在这充斥着空调冷空气的屋子里触感格外明显。
而对于纪凭语来说,凉不怨突然来得这一下也是。
纪凭语:“!”
他回过神来,下意识地跟着捏了一下自己的耳廓。
凉不怨低笑:“抱歉,我没忍住。”
他说:“可是纪凭语,你好可爱。”
纪凭语:“……”
凉不怨是真没想到那一句话能给纪凭语造成这么大的冲击,但知道后语气就难免轻快了:“我去做饭了。”
他顿了顿,看着勉强撑着没有说话的纪凭语,悠悠补了句:“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