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没事了,让我自己来吧。”看到陈濯这个表情,陆少珩大体猜到是怎么回事:“我知道我在剧组受伤让你联想到白颉,但这是两码事,你不用把对他的愧疚移情到我身上。”
陈濯这几天对他的态度不同于往常,陆少珩感觉得到,他大胆猜测,自己大概是沾了白颉的光。
“你出事那天,我并没有想起白颉。”陈濯将陆少珩往后缩的脚腕捞了回来,抬头看了他一眼,说:“你是你,他是他,他是我兄弟,你是…”
陈濯停了下来。
“我是什么?”陆少珩饶有兴致地问。
“你是我老板。”陈濯低下头,手掌不自觉地顺着陆少珩的脚腕向上,手指轻轻地沿着伤口的边缘摩挲而过。
“陈濯,趁机动手动脚呢?”陈濯这个不经意间的小动作,让陆少珩身上一下就起了鸡皮疙瘩。
“是你自己心思不单纯。”陈濯脸不红心不跳,反手就把黑锅扣了回来:“看来最近这段时间,陆总的小金丝雀们服务地不够尽心。”
没想到陆少珩是个顺杆爬的,听陈濯这么说,他坐直了身子,逼近陈濯,直视着他的眼睛,低声问:“那你做不做?”
“别得意忘形。”陈濯盯着陆少珩看了好一会儿,而后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也顺势移开了视线。
“没事,慢点就行。”陆少珩伸手抚上陈濯的后颈,笑容狡黠:“你要是没空,我就找别人来。”
陆少珩的话音刚落,就被陈濯气势汹汹地按了回去。
好久没和陈濯zuò • ài,刚开始的时候,陆少珩有些不适应。他的胸口像是盛着一大汪水,颤得他心慌,下意识地对着一片虚空的黑暗伸出手,想要抓住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