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陆少珩笑了笑,起身退开。
“为什么把我带来这里?”陈濯轻轻咳嗽了一声,声音依旧沉稳,如果不是浑身上下一片狼藉,和不久前在颁奖礼上发言时没什么两样。
“我们已经彻底结束了。”陈濯强调了一遍这个事实,“不该再有任何牵扯。”
陆少珩没有回答,而是翻身坐在床边,抱膝看着平静的海面。自从陈濯叫破他的身份之后,他就主动和他拉开了距离,不见方才的越界和嚣张。
“对呀,为什么呢。你不觉得,这里是一个shā • rén越货的好地方么?”他望着海上的那轮圆月,低声重复了一句,随后又粲然一笑,对陈濯说:“你知道吗,这艘船这片海,原本是为另一个人准备的。”
只是现在事情变得简单了许多,用不着这么麻烦了。
游艇停在离岸很远的地方,四周没有往来船只,安静地让人心里发毛,陆少珩现在的状态明显不大正常,但陈濯却没有表现出一点点恐惧,他像是之前无数次放任陆少珩胡作非为一样,纵容中带着点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