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便就这样漫无目的地四处打望流连,以作掩饰。
落嘉忍了不知道多久,才敢偷偷地转过头去,这次知道了傅司年在哪里,也只敢用余光打量。
可是傅司年却只管笔直冷漠地站着,像古希腊神庙里遥不可及的神。
窗口排到许落嘉了,他把自己的饭盒递上去,打完饭以后,习惯性地再次用目光去寻找傅司年。
这次的四处环顾是光明正大的,因为他装作是在找位置坐下,可是只有自己心里知道真正找寻的是什么。
没找到。
许落嘉边走边看,还是没有找到,心里比考试忘记涂答题卡还要懊悔。
不知道去哪里了,怎么会一转眼就不见了呢,落嘉的眼神掩盖不住地失望,麻木地往嘴巴里扒饭。
可是这好像是在预示着什么,细想起来,自己只知道他的名字叫傅司年,知道他成绩吊车尾,知道他曾经在酒吧舞台上表演,剩余的就是人云亦云,捕风捉影的传闻,做不得真。
除此之外一无所知。就连“同班同学”这一联系,也像一根奔溃边缘的丝线,弱得可有可无。等时间一过,便被迅速冲淡,什么也不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