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雕一个小狗吧。”傅司年一本正经地说。
“噢,好,我来帮你。”许落嘉随手拿起旁边的木头递给他。
傅司年却摇摇头,说:“小狗应该是澄黄色的,这块木头太青,而且太冷硬。”
然后站起来,在旁边摆列的架子上挑了一块椴木,放在手上掂了掂,满意地笑一下,将木料放在做工桌上,又抽出一张细腻的白纸和铅笔,递给许落嘉。
“会不会画小狗?帮我画一个么?”
许落嘉是学过素描的,但是也好久没有正儿八经地画过了,说:“画得不太好。”
“画,你画好了我改改。”
许落嘉只好接过白纸和铅笔,放在小桌子上,脑海里闪过今天下午在咖啡店旁边见过的一只小金毛,他顺手摸了一下,毛暖融融的,又柔软,心随笔动,白纸上很快出现了一只憨态可掬的金毛,坐着的模样,歪着脑袋,很可爱。
傅司年说:“不用怎么改了,正好是我心里的样子,谢啦。”
许落嘉又是脸一热,支支吾吾:“唔,能,能帮到你就好啦……”
傅司年拿起铅笔,再略微再纸上勾了几笔,将金毛的眼睛画得更圆一些,显得柔善纯良,脾气更好了,最后再在金毛的脖子上花了一个铭牌,上面却没有写字。
画好设计稿以后,傅司年拿起墨笔和椴木,在上面勾勒着粗胚。
傅司年在雕刻,然而他自己也是上帝雕刻的完美作品,手指用力的时候,指骨更加分明,白皙修长,且连小臂处的肌肉线条起错凹陷都显得完美。
他一边勾着手里的椴木,一边垂着眼皮说:“落嘉,你要不要也雕一个?”
“可,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