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的手指覆盖上戒指,捏住指环边缘,左右扭动,手指肉被磨的生疼,落嘉依旧面无表情地,一用力,指环便扯着皮肤,卡过指骨,从指尖掉落,轻微地打着一个弯儿,而后倒下。
其实也没什么难的。
现在,左手的无名指光秃秃的,只剩下一个浅浅的痕迹。
……
许落嘉拿着离婚协议书的草稿去律师楼做个简单的裁定,而后保存好,坐上去往B市的飞机,重新回到了傅司年的那套房子里。
落嘉安安静静地把自己的衣服收拾好,其他的什么也没带走,包括那本一直珍重的日记本。
全部都是没有价值的东西,应该被家政阿姨扫掉垃圾桶,然后运送去垃圾站,最后被焚烧,成为一把灰烬,落入尘泥中,被千万人践踏。
落嘉把离婚协议书压在餐厅的烛台下,随后轻轻地带上门,删掉自己的指纹。
行李箱咕噜咕噜地往前滚,渐渐地远去,声音渐渐地落下去。
许落嘉安安静静地离开了那座房子,丝毫没有回头。
几天以后,许落嘉再次接到了傅司年的来电。
话里的他仍然是漫不经心,“喂,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