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许落嘉连听他讲话都不想听,又怎么会主动打电话给他呢,就算是骂他,也懒得骂。
那片被路灯照亮的地方,由澄黄色变得灰暗,令他想起墓碑的尖角。一个人埋在地里,是不是也是这么寂寞。
傅司年摇摇欲坠地站起来,拍拍生煎包的脑袋,说:“回家吧。”
*
回到家以后,已经将近一点了。
原来不知不觉,捧着手机在那里等了这么久,杳无音信。
但是十一点和一点对傅司年来说都没有什么分别,不过是离黎明更近一点或者更远一点罢了。
他洗完澡,抱着生煎包说了一会话。
可是也许真的太累了,他将沙发上的一个白色毛绒抱枕当作了生煎包,轻声说了好多话,直到生煎包在旁边汪汪了好几声,他才回过神来。
傅司年怔愣片刻,盯着怀里的抱枕一会,然后视线淡淡地将抱枕放回原来的地方,再温柔地摸摸生煎包的脑袋,说:“晚安,落嘉。”
然后回房间,开电脑,桌子旁边放着一杯伏特加,静静地看许落嘉经纪公司发的vlog。
尽管碍眼的闻一凡偶尔入境也好,看在落嘉的份上,也稍微忍受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