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哪里是大和小的问题,如果是真的爱人,恨不得做得越张扬越好,整天掉在脖子上得瑟。
就像狗一样,脖子上的狗牌越明显越好,好让全世界都知道,他是有主人的。再也不是没人心疼,没人在乎的可怜狗。
傅司年摩挲着吊坠,若有所思,正想拿出手机去招惹许落嘉。
一个穿着小马甲的侍应生端着托盘和酒杯,逐步靠近了傅司年的保镖。他的面皮看起来十分地年轻,看起来只有十二三岁左右,完全就是个小孩的模样。
侍应生端着酒,站在傅司年的身后,用中文恭敬问道:“先生,需要酒吗。”
“不需要。谢谢。”
“好的。”小孩转身就走。
就在距离傅司年只有三步远的时候,侍应生忽然像脚滑一样踉跄着,以自己的身体朝着傅司年撞过去,所有人都没来得及反应。
傅司年皱着眉,眼神盯着对方冲过来,他侧身一躲,闪身躲开小孩。小孩狼狈地摔倒在游轮地板上,哭了出来。
然而,傅司年的手臂还是被对方撞到了——手里的吊坠没有拿稳从傅司年的手里飞出去,与游轮的栏杆相互激烈碰撞,发出“嘭”的一声,吊坠的钻石被磨损了几粒。仿佛能看到略出的火花。
傅司年来不及呼吸,马上转身,双手撑着栏杆,双目盯着海面,风背部绷紧犹如一头健壮的猎豹。
没有超过一秒钟,傅司年便纵身,跳进了海。
六岁曾经被生母按进过水里。
黑色的水面,对傅司年来说,就是悬崖下的深渊,就是猛兽的血盆大口。
可是在那个瞬间,他脑子里疯狂的基因屏蔽了一切事物,他只看到了海里漂浮的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