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而来的,是监测心肺的仪器发出异样尖厉的惨叫声,冒着猩红色的光芒,在马路上呼啸着。
三个医生都开始着急了,他们马上跪在担架床旁边,开始实施心肺复苏。
“傅总,傅总,您振作一点!不可以倒!”
“1001、1002、1003、1004!”医生凌厉而有力地呼喊着。
仪器头顶的虹灯发出强烈的光芒,“滴——!!!滴——!!!”
“傅总……傅总!!!”
“1014、1015、1016、1017……!”
落嘉送的吊坠仍然被傅司年捏在手里,可是双眼却始终紧闭,氧气面罩的白雾淡薄了很多。
因为心肺复苏的缘故,傅司年的身体猛地震起来,又摔回担架床,再次震,落,震,落,节奏就像毛坯房里那个电焊机。
落嘉站在电焊机的侧面,电焊机嘣出的火花,像烟花一样绚烂,而后又悄无声息,再然后又是一次火花,呲——停,呲——停。落嘉感觉被震的是自己,指尖都有点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