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部分重量都压在陶希洪身上,陶希洪单手撑不住,搂着腰把他捞起来。
许江同取下左手的护腕,没有看到肿胀的地方。他又按着骨头前后活动了一下,隐约有点痛感,没忍住咬了下嘴唇。
陶希洪见状心疼地抓住他的手:“我带你去医院拍片吧。”
“小伤,不碍事。”许江同指着旁边的包,“帮我拿下药。”
陶希洪从包里翻出喷雾和绷带,托起他的手腕小心地喷了几下。
虽然看不到细节,许江同还是能感受到他的手在抖,突然笑了一声,调侃道:“你怎么比我还紧张?”
“我……”陶希洪委屈地抬头和他对视,又垂下头嘀咕说,“我担心你啊。”
他的手每年都会创造出许多艺术品,这才是他的本职工作。陶希洪觉得喊他来打球,却没有把他保护好,是自己失职。
“我要是真伤到手,肯定比你急。”许江同察觉到他的自责,轻弹了一下他的额头,“小陶,你怎么和我家的狗一样蠢?”
陶希洪摸了摸被他碰过的地方,不甘心地接嘴:“不要用那只臭狗来形容我!”
高勋站在边上,觉得应该说点什么,又不忍心打断情侣间的小把戏。
“这个位置对吗?”“嗯。”
“没弄疼你吧?”“我不疼,你稍微用点力。”
“要是疼记得和我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