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陶希洪笑得露出了小虎牙,“借我用下电脑吧,我要看课件。”
许江同听出他要在自己家复习的意思,没有说什么,取出电脑放到餐坐上,顺手点燃了一枝香薰:“这里的环境比图书馆好吧?”
“老婆家就是最好的。”陶希洪上前环住许江同的腰,趁机吻了他的后颈。低头时看到手上的绷带,心疼地摸了摸:“吃完饭我再给你擦点药。”
许江同点点头:“不过以后不许在学校里叫我老婆。”
“那就叫你‘先生’。”陶希洪正经了一秒,又吊儿郎当地捏住他的耳垂,说,“放心,亲密的称呼肯定得关在屋里喊。”
许江同的耳根一热,任凭他抱了一分钟,才从怀里钻出来。
结束余热,陶希洪打开电脑,拿出纸笔,开始看课件。许江同好奇地瞥了几眼,问道:“你们专业主要学什么?”
“什么都学,乱七八糟的。”提起这个话题,陶希洪不满地啧了声,“我们学校的物流偏工科,还学通信和计算机。”
央理的管理学院全国有名,物流管理却是院里公认的水专业。像他这样通过高水平运动员降分录取的学生,都分到物流系里,还总是被那些硬靠文化课考进来的同学看不起。
陶希洪一开始还会生气,后来慢慢收敛锋芒,学会了用实力说话。
“你的成绩应该还不错吧?”
“第一学年综排第三,专业前4%,拿了不少奖学金。”
许江同闻言赞许道:“我就知道你能平衡好学习和训练。”
“现在还多了一项——恋爱。”陶希洪拖着长长的尾音。
许江同躲开了眼神,去厨房给他热了杯牛奶:“那我进屋工作了。”
从陶希洪身上找到灵感后,许江同顺利地画出了“春之女神”的草稿,回应了雕塑节主办方的邀请,正在联系翻模的厂家等后续事宜。
陶希洪则闻着提神的木香,神清气爽看了大半天课件,把原先没想明白的题都解了出来。
晚上,两人点了份外卖。陶希洪在他家吃完饭才百般不舍地离开。
“我这周一共有五场考试,可能没时间陪你了。”
“先顾好学习。”经过一天的冷静,许江同终于恢复了师长的口吻。
或许是出于长辈的身份,他还没法完全在陶希洪面前放开,却依然改变不了夜里狼狈的局面。
等他走后,许江同回到卧室,闻到枕头上残留的味道,身体又开始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