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皓最开始还一头雾水:“店里都试过了,合适的啊。”可看陈嘉予坚持的样子,他也就从了。
可等他换好了衣服,一对上陈嘉予的眼睛,他就知道他什么意思了。他眼睛里面的欲望太明显了,像满而溢的水。
“方皓,”陈嘉予叫了他一声,“我们zuò • ài吧。”
他主动坦然说出自己的欲望,方皓听着更畅快,他只是说:“好啊。”
陈嘉予隔着西装摸上他的腰间和胸口,上面凑过来很深刻也很缠绵地吻他,还没两次舌头就伸进去了,然后指尖隔着衬衣的布料在他ru尖上面打着转。
方皓立刻就被他撩起来了,他也抬手脱了陈嘉予的外套,两只手搂着他脖子。陈嘉予隔着西装裤子揉着他xing • qi,他本来已经硬了,被他一摸,这会儿要忍不住了。他被摸得腿都软了,往后一步,靠在了窗户旁边的墙壁上面。
“西服……只有一套,”方皓在吻的间隙抬起头说,“我脱了吧。”
陈嘉予咬了咬手指,终于也理智战胜了冲动,说:“慢慢脱。”西装还得穿,婚礼还得去。方皓说的没错。
先是外套,再是裤子,然后衬衫。最后是贴身的,勾勒出他身材的白色背心。方皓遵循他意思,脱得如慢镜头一样慢,可最后是陈嘉予先忍不住,一把就把方皓推在窗户上面。
方皓从随身行李里面拿出润滑剂——陈嘉予走的时候就一个人,没想到会有今天这出,自然是什么也没带。还好方皓准备周全。他耐着性子弯着腰给他扩张做准备,方皓就扶着墙边,喘息声阵阵,呼出的湿气在墙边的玻璃上面结成了雾,很快又散去。
他按着方皓的手臂墙上,表的五金配件和墙壁碰撞发出了一声响,方皓赶紧把手收出来,作势要摘下手表。
可陈嘉予制止了:“别摘。戴着。”他说。
然后他扶着方皓的腰,就从后面进入了。刚开始的时候,甬道很紧,但是够湿润。
他像往常那样摸着方皓的脊背安抚他,然后摸了摸他头发——他注意到,方皓有三个月没剪头发了,现在比原来长了很多,是可以做造型的长度了。
他一插到底的时候,两个人都爽得出了一口气。
“你夹得真紧。”陈嘉予又在他耳边说。
“嗯,”方皓也不示弱,他说:“想你了呗。”
陈嘉予搂着他的后背开始操他,最开始是深浅抽插规律,他还有闲心摸着方皓的脸、脖子和手臂,还有时间跟他说着情话,xing • qi在里面慢慢地磨,手则是转着圈掐他的ru头,掐的ru头都挺立起来。
后来,是方皓先忍不住了,陈嘉予明明知道他的敏感点,却不给他十足的力道,让他从里到外都软绵绵的,将到未到。他的温柔最残忍,方皓只得开口求他:“嘉哥,都给我吧。”
陈嘉予还想再逗他,可他也整整两周没看见没摸着方皓了,上次他们夜里打电话的时候方皓还撩了他一句,他太想干他了。他从西装店忍到车上又忍到家里,还忍完了方皓慢程脱衣服,眼下他薄汗都出了个遍,实在忍不了了。他说了句“扶好了”,就开始在他体内肆意冲撞,每一下都像打桩一样牢牢钉在他hòu • xué最深处,隔着肠道挤着他最敏感那一点。方皓想直立起身体看着——窗外景色确实好,这也是难得一见的浪漫场景。可陈嘉予一伸手就把他脊背按下去了,让他伏着身体对着墙,只有屁股抬得最高。然后他两只手搂着方皓的两边胯骨,一下比一下进得狠。
“啊……!”饶是做好了准备,方皓也被他撞得站不稳,他一只手抓上了墙壁转角。
陈嘉予都不出声,喘着气只顾干他。
“我想……”方皓还是说出来了,“让我看着窗外面。”他快感来得太强也太快了,这句话是真心,也是他想缓缓节奏。
陈嘉予说了句好,然后把他从墙上拉起来,xing • qi还在他屁股里塞着,他就维持这个样子带着方皓往右一步。方皓手臂抓上了窗框,又伏下身。陈嘉予几乎没等他抓稳,就又开始操,他节奏很快,连窗框都在非常小幅度地抖动。
“陈嘉予……我真快到了。慢点来,好不好。”方皓想让他慢,因为他自己很久没做,坚持的时间不长。他前面给自己套弄着,已经快要到高潮了,架不住陈嘉予这么猛地刺激他。
陈嘉予则是抄起了他一双手,就着手腕按在窗户上,说:“没这么快。别动你前面,我给你操射好不好。”
方皓咬了咬牙,说:“有本事你来。”
陈嘉予住在丽兹卡尔顿顶楼的房间,他特意补了差价要的海景房,窗户外面正对着海湾,如今天色已晚,能看到跨港的桥和船上亮起的灯。黑色腕表戴在方皓细窄的手腕上,他一双手腕却被牢牢盯在窗户上,瘦而有力量的脊背弓起成一个弧度,一双圆润的tún • bàn翘着,被反复进出拍打得通红,hòu • xué被粗大的xing • qi反复侵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