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他一边狐疑地问着,一边还是依言走了过去。
尤理举着拿烟的手,对着南风恶意道:“来,张嘴,啊——”
“……”南风气鼓鼓地从他手里夺过烟,一下子摁灭在烟灰缸里,“我是烟灰缸吗?我长得像烟灰缸吗?!我嘴长得像烟灰缸吗?”
“你嘴长得像精zi采集管。”尤理轻飘飘地道。
南风霎时红了脸,真没想到医生开黄腔开的这么猝不及防,还这么诡异。他翻了个白眼,差点想拿扫帚给尤理来两棍子:“现在开始谁开黄腔谁是狗。”
“我只是实事求是。”尤理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道,“在我眼里,就是。”
“你眼睛有问题。”
“我双眼。”
“我说有问题就有问题。”
“所以说你脑子有问题。”
南风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真的智商变低了——他明明知道跟尤理斗嘴,他从来没赢过,每次都会被噎得无话可说。
他无奈地把烟灰扫掉,又换了拖把出来拖地。安静的公寓里只有电视里的说话声和南风忙碌着的声响。
“其实你不用这么勤快。”尤理看着他在电视机前并不熟练地拖地,突然开口道。
南风恰好挡在电视机正中央,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抬头看向尤理,不解道:“什么啊?”
尤理往旁边挪了挪,分明是注意力都在电视上,被南风挡住了很不爽的模样。他道:“公寓里请了家政,我打过电话了,每周会来一次。”
“……”南风很气,但还是要保持微笑,嘴硬道:“我喜欢,我就要!”
“哦,那你别挡着电视。”尤理淡然道。
“你眼里只有电视么?”
“那不然呢?”尤理说着,又伸手去桌上摸烟,“难道看你么?”
南风眼疾手快,扔掉手里的拖把,一个箭步上去,把烟盒夺走,转手拿了一个橘子塞进尤理的手里:“你少抽点!”
“哦。”尤理的注意力依然在电视上,反正也不在意手里是橘子还是眼,只是在看电视的时候习惯手里有点东西,接过来便剥起橘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