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安。”
“有看见哪些公司安过吗？”靳丛继续追问。
“在一个世界五百强的甲方公司里看到过。你问这个干嘛？”程宇也被靳丛问得有些好奇了。
“也就是说连F市这种省会城市，管线机也不算普及？”
“是吧，毕竟这玩意儿比饮水机贵，像一些小公司，肯定是不愿意安的。”
“为什么不愿意？长远来说，安了以后，就不用花桶装水的钱了，要知道桶装水一年也得不少钱。”靳丛不是很赞同程宇的说法。
“靳科长，你要明白，像一般小公司，是会频繁更换写字楼的。再说，他们连自己会不会哪天破产都没法预料，怎么可能安？”说到这地步，程宇也正色起来，“只有那种比较稳定，不太会垮掉的大公司，或者你们这种机关事业单位，才会愿意弄吧。”
“照你这样说，其实家里也是可以安的。”
“肯定啊，等我哪天有了自己的房子，我是铁定会弄的。”程宇撇嘴，“怎么，靳科长你准备下海从商了？”
“暂时没这打算。”
“那你考虑这个干嘛？”
“帮朋友问的。”
“噢。”
吃饭到了尾声，程宇拿着手机飞快地在打字回消息。
“宝子，周末喝酒去吗？我家大猛1想见你。”
“见我干嘛？”
“不干嘛啊，这不是和他聊起来了嘛，我说我在陪前任吃饭。”程宇笑得奇奇怪怪，不知道和他的大猛1说了些靳丛什么。
“不去，我周末有约了。”靳丛才不想去看程宇发骚。
“你有约了？操！赶紧交代！”程宇张大着个嘴，他以为靳丛都快成和尚出家了，居然会有约？简直有生之年。
“没什么要交代的，他周末要来F市，我陪他逛逛。”
程宇听靳丛如此轻描淡写，尝试性发问，“pào • yǒu？”
靳丛听到pào • yǒu两个字，立马摇头，“不是。”
“不是pào • yǒu，那不就是男朋友？妈个鸡，你还说你没情况？”程宇气得扇了扇衣领，“你说话怎么这么磨磨叽叽，和我有啥好装的？”
靳丛叹了口气，“行吧，就是男朋友，没谈多久呢还。”这是靳丛第一次和别人承认杨天彦是他的男朋友。
“那周末更该一起喝酒了，你别推脱，赶紧拉来，我替你掌掌眼。”
“周末再说吧。”
第43章地铁
周五的时候，杨天彦一上动车就给靳丛发了消息。
——老婆，我上车了。
靳丛正在办理酒店入住。
一培训完，靳丛就把寄存在培训酒店前台的行李箱拎走，重新订了个离F市商业街比较近的酒店。他可不敢和杨天彦住在省政府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