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景铭僵了两秒,悄悄把手拿到桌下,警告似的轻拍程宇的脸,嘴上继续和魏副总讨论工作上的事。
程宇原本没想那么多,结果被闫景铭一警告,反而勾起了他的坏心。
抱住闫景铭的腿,程宇缓慢地把整个身子往前趴,小心地解开闫景铭的裤子。
闫景铭裤子本就系得匆忙,裤扣一解开,依然bo • qi的yīn • jīng直接“啪——”得一声,打在了程宇脸上。
“什么东西?”魏副总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左右扭头查看。
程宇就着时机,把避孕套从闫景铭的yīn • jīng上扯下,然后伸出舌头,舔上了guī • tóu和冠状沟。
闫景铭瞬间爽得头皮发麻,当着下属的面,被人在办公桌下舔几把的感受,实在是过于刺激。缓了缓神,稳住声音,“没什么,你继续说。”
程宇张唇,把yīn • jīng整个包住吞进嘴里,前后吞吐,还不停拿舌尖在茎身上环绕。
闫景铭右手转着笔,左手再次放到桌下,抚上了程宇的后脑勺,把他的头往自己的ròu • bàng上压。
guī • tóu一下戳到了喉咙深处,程宇想要干呕,却又被闫景铭大手按住,无法避开,喉头条件反射地蠕动,眼角流出了泪水。
闫景铭也无所谓被魏副总发不发现了,不停拿程宇的唇套弄自己的yīn • jīng,guī • tóu一下下不急却重地擦过不平整的上颚,还拿手指捏着程宇的耳垂反复搓揉。
程宇原本是想捉弄闫景铭的,哪曾想最后遭罪的竟是自己。
yīn • jīng充满口腔,唾液无法吞咽,随着闫景铭顶弄的动作,唾液流出了嘴角,程宇整张脸被泪水和唾液搞得湿漉漉的。
不适的侮辱感反而带起了情欲,yīn • jīng肿胀得不行,原本就被插过的hòu • xué,随着嘴里yīn • jīng的捣弄,显得愈发空虚,流了些不知是润滑还是肠液的液体在闫景铭的皮鞋上。
程宇不自主地挪动腰胯,拿yīn • jīng蹭着闫景铭的小腿,xiǎo • xué也随着挪动的动作摩擦在皮鞋上。
闫景铭垂眼瞧着程宇放浪的骚样,勾了勾脚,鞋尖顶在了程宇的hòu • xué口,轻轻地往里探。
程宇被坚硬的鞋尖搞得,似痛非痒,欲望节节攀升,闭着眼完全沉溺其中,彻底听不清桌上的两人到底在说些什么。
讨论总算结束,魏副总刚一出门,闫景铭提溜着程宇的手臂就把他拎了起来,按压着趴在桌上,虎腰猛地一挺,直接贯穿了程宇。
“你是真欠操!”闫景铭一边奋力抽插,一边拿手背拍打程宇的脸颊。
“你他妈,嗯啊……没戴套。”程宇咬着牙,不敢大声shen • yin。
“不是嫌我时间长吗?不戴刚好快一点。”闫景铭快速耸动下身,双手揉面团一样揉着程宇的屁股,“是不是从没被人nèi • shè过?”
程宇拧着眉,“啊……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