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席归渊第二次接到光脑通知的时候是什么想法,大概有在心里笑一声。
他这么多年,失误最多的时刻都出现在了这几天。
弯腰进入车内,在空余的位置坐下,席归渊似乎并没有挑剔他的打算,只是淡淡道了一声:“不算麻烦。”然后启动了指令。
坐在车内沈宴隐隐觉得头疼,大概Omega的激素真的在影响他的思维,让他开始思考一些以前根本根本不会在意的细节。
之前去教堂的时候他从席归渊的车上下来效果可谓爆炸,无论是他的下属还是席归渊的下属,当时那个鹌鹑到一句话都不敢吭,连看都不敢看他俩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很影响他在下属面前的形象。
又来一次不知道场面会麻烦成什么样子。
沈宴抬手捏了捏山根,席归渊察觉到他的动作。
“不舒服?”
“没有。”沈宴否认得很快,随即反应过来自己语气太冷了,便补了一句:“常事。”
席归渊目光落在他脸上,看着发育期那些糅杂在眼角眉梢轻易不显露的脆弱感,睫羽半垂掩住湿漉漉的眼眸,包装得精心而平静,没有再接着问这个常事是什么事。
训练的地点在郊区,并不算偏远,出了帝都中心向外十几分钟不到,便是一个修建得巨大的实验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