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黑甚尔的工作很杂,基本也还是从老伙计孔时雨那里接,但和以前不同,他现在只接保镖或者寻宝的委托,不再shā • rén。
偶尔也会接祓除咒灵的工作,但开价很高,常常是狮子大开口。
他最喜欢的工作还是保镖,往那里一站,什么事都不用做,光看他的体格,对方就不敢轻举妄动了。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伏黑甚尔慢悠悠地晃回家,路过水果店时,还买了一只大西瓜。
回到家,孩子们已经都放学回来了。
伏黑惠在替小狗洗澡,禅院姐妹在打扫卫生和做垃圾分类,天内理子和伏黑津美纪在准备晚餐,大家配合得很默契。
一切都很和谐,唯独少了一个人。
“芙溪呢?”伏黑甚尔放下西瓜问。
“不知道,回来就没看到。”
“要不你给她打个电话?”端着料理过来的伏黑津美纪揶揄道,“不过据我所知,芙溪姐绝对不会错过饭点。”
芙溪可谓是这个家里最懒的成员,饭点出现,吃完饭就消失,窝在房间看赌马,绝不帮忙洗碗擦桌子,甚至还训练丑宝帮她开冰箱拿饮料。
然而等到一家人都齐齐整整坐下吃晚饭了,仍然没见芙溪的踪影。
伏黑甚尔掏出手机打电话,那头始终无人接听。
“会不会去朋友家了?”伏黑津美纪猜测道。
“她没有朋友。”虽然这个说法很扎心,但却是实话。
芙溪的交友链早就被森鸥外切断了,和费奥多尔共度的两年里,基本也只是玩男人,没交到什么真朋友。
“难道是终于嫌弃甚尔叔老,和小鲜肉私奔了。”天内理子满脸憧憬,“就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和邻居家新搬来的年轻男孩一见钟情,然后——”
整个饭桌都安静了下来。
伏黑甚尔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天内理子被他看得背后发凉,心说糟了,踩到马蜂窝了。
芙溪在的时候,全家怎么开伏黑甚尔老夫少妻的玩笑都没事,但她不在,拿他们的关系开玩笑,就过了。
“抱歉,我开个玩笑。”天内理子讪讪道。
伏黑甚尔搁下筷子。
“想也知道不可能啊。”天内理子企图补救,“就你这个条件,她要走早就走了,都和你过了半年了。”
伏黑甚尔的外在形象绝对满分,但附加条件并不好。
年纪比女方大十几岁,当过牛郎,生养过孩子,结过两次婚,赚的钱虽然多,但基本靠接委托,没有一份体面的工作。
“会不会是被仇人绑架了?”喜欢看悬疑剧的禅院真依推测。
“这个可能性不大。”禅院真希分析道,“芙溪姐又不是一点格斗技都不会,但是家中没有任何打斗过的痕迹。”
“楼道里有监控。”伏黑惠说,“去物业查一查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