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婚后不过半月,祁砚清就把陆以朝从陆家剥离,彻底斩断两方联系,中途他的母亲出车祸,祁砚清都让人看着他,不许他去见最后一面。
狠绝的不像个22岁的年轻人。
陆以朝将自己从回忆里剥离,对祁砚清的恨意更加浓烈。
祁砚清从没把他当个人,每个月只有发情期才会找他,也真是坐实了那句……喜欢他的信息素。
祁砚清这个人,根本就没有心。
这样想想,他不来娱乐圈真是屈才。
祁砚清是被手机吵醒的,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了。
睁眼时天已经黑了,昏睡了一整天只觉得累,骨头酸乏,脖颈僵硬。
嗡嗡嗡——
手机又在茶几上震动起来。
微信消息已经爆炸了,是他的助理周简,大段的绿色长条语音,看着就头疼。
“清神您到底在哪儿啊!今晚有中秋晚会的彩排啊啊啊啊!”
“陆老师的手机也打不通,您把我拉黑到底什么时候放出来啊啊啊啊!”
语音一条接一条,语气愈发狂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