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脚步虚浮,在后颈换了缓和贴,换好衣服,手机还在自动循环那个视频。
评论更多了,他自嘲一笑,“工业糖精,也真是吃不腻。”
周简的飙车技术就是让这祖宗练出来的,当了祁砚清五年的助理兼经纪人,没脑梗就是菩萨保佑。
“脸色这么难看呢?给你带了饭,将就吃点,彩排可能要到凌晨一点。”
祁砚清没胃口,懒散地应了一声,靠着椅背看窗外。
车里沉默了几秒,周简轰踩油门,“咳、那个,跟陆老师吵架了?”
他太清楚这祖宗的性子了,陆以朝绝对是能引动他大半情绪的人。
“昨天发情期不是提前回家了吗?运动的不快乐?”
“啊!我知道了,姓陆的没给你买花是不是?一个月就一次发情期,连点仪式感都没有!我帮你教训他!”
祁砚清不想听那个名字,“开你的车。”
周简看他不舒服,车速渐慢,还在絮叨:“你脸色太差了,行不行啊?能撑下今天的表演吗?主要是央视的节目不好推,又是最后一次彩排,我不想……”
祁砚清吐了口气,捏着太阳穴,“别矫情了,你安静会儿我就舒服了。”
周简讪讪地闭嘴,让他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