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陆以朝知不知道祁楚星要回来了。
转念又觉得可笑。
祁楚星而已。
饭桌上都是客套话,大家左右逢源,不走心地互相称赞。
只有祁砚清一言不发,端着一杯温水慢慢喝。
他连轴转了几天,没怎么睡过觉,现在也没有胃口,脑袋都是飘的,听话都听不清。
“砚清,不舒服吗?”白繁坐在他旁边,看他一直没吃。
祁砚清慢吞吞地放下杯子,和陆以朝说:“我想吃甜虾。”
陆以朝刚敬完一圈酒,闻言夹给祁砚清一条酥炸小黄鱼。
“你海鲜只能吃这个,别的都过敏,忘了?”
“忘了。”祁砚清笑着说。
白繁在祁砚清说话的时候,就开始剥甜虾了,听到这句没再继续了。
对虾过敏?那天回家,他还给砚清剥了虾。
过了好半天,他低声开口:“砚清,没把你养在身边,是爸爸不好。”
祁砚清像没听到这句话,又和陆以朝说:“有点想喝奶油蘑菇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