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简发的最多,“我清清你去趟电玩城还把自己整瘸了?假的吧?”
他笑容逐渐冷淡下来,抓着手机的手有点抖。
翻回去点开那个微博话题。
陆以朝在和“祁砚清”打丧尸,两人笑得可真开心。
这种满心满眼都是对方的样子,笑一下就像是泡在蜜里的眼神,面对他的时候陆以朝演都演不出来。
他起身走到客厅,看陆以朝正在中岛台做饭。
真够忙的,下午陪心上人,晚上还记得他。
“起来了,你点外卖了?”陆以朝随口问了句。
祁砚清没说话,看向茶几上的红玫瑰。
陆以朝注意到他站了很久没动,看他在看玫瑰花,“找个花瓶吧,买的时候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回来,根没剪太短。”
“这次奖杯怎么没扔家门口。”陆以朝笑着说。
祁砚清整个人愣了一下,削瘦的身形晃了一下,他茫然地问:“什么奖杯?”
“你不是参加街舞比赛吗。”陆以朝看他脸色有点苍白,神情也不太好,顿了顿才又问,“这次没拿冠军?”
“没拿冠军昨天为什么那么高兴?花是庆祝清神夺冠的,清神难道还有失手的……啊!”
话还没说完,祁砚清就把花束砸过去,那么重的一束花狠狠砸到陆以朝的肩膀,手里的菜刀划了手指,花枝还打到了眼睛。
陆以朝愣了三秒,看着右手血流不止,猛地把菜刀拍在案板上。
“祁砚清你他妈发什么疯!我手里拿着刀,你任性能不能分场合?!”
祁砚清站不稳似的扶着沙发,深吸了一口气才把话说出来,有点想笑声音还在颤。
“我没拿冠军。”
“没拿冠军你他妈跟我撒气?!就不该听楚星的送你花,送你tā • mā • de什么花!”
祁砚清喉结艰难地滚动着,这句话听得他应激想吐,空了一天一夜的胃搅疼起来。
陆以朝没有看他比赛直播。
陆以朝不记得他们结婚三周年。
陆以朝送了他一束红玫瑰,52朵,是祁楚星的意思。
他忍着恶心,用力按着胃,声音虚弱又清冷,“陆总,我昨天一直忘了说一句话。”
陆以朝在冲洗伤口,气得太阳穴直跳,刀口很深,无名指差点被切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