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知道?”陆以朝似笑非笑,“祁砚清跟你说他喜欢我?”
“不喜欢你还跟你结婚啊,陆老师你也没睡醒吧,赶紧去哄人吧,他之后可忙了。”
周简愤愤不平地开车走了,他就一助理,这日子天天过的跟金牌调解员一样。
陆以朝是万誊的老板。
这事没几个人知道,他没宣扬过,除了几个管理人员,一般也没人认识他。
A9的房卡也是上次拿的。
他刷卡进门,里面黑漆漆的,窗帘遮光性很好,房间隔音设施也到位。
陆以朝的皮鞋踩在地毯上,声音很小。
他看着床上微微隆起的身型,祁砚清脑袋都埋进被子里,把自己裹紧。
陆以朝走到床边坐下,床上的人没有任何反应。
失眠的祁砚清又睡着了。
周简总说他失眠,可他在自己面前睡得死沉。
陆以朝拉下被子,看祁砚清不舒服地拧眉,像在半梦半醒之间游离。
陆以朝释放出一些白兰地信息素,然后放肆地把被子拉得更低。
祁砚清唇色很白,他拇指用力按过去,祁砚清皱了皱眉没醒过来,苍白的唇被按出血色,看起来顺眼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