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简在一旁看着他吃药,那一把药十多个,“能这么吃吗?谈哥这次怎么给你开了这么多药。”
“正规比赛不能这么吃,有些是禁药,这种比赛没关系。”祁砚清面不改色地吃了药,裹着被子要睡觉。
周简皱眉走到床边,“我不是问比赛,我说你身体没事吧?”
这几年眼看着谈妄给清清开的药越来越多,做得检查越来越多。
但这两人都是能藏住事的,只要他们不想说,真话是死活撬不出来。
裹在被子里的人不说话了,周简坐在床边拉了拉他的被子,“清清,你这药除了失眠还治什么啊?我实在不放心。”
祁砚清不耐烦地睁开眼睛,“坐我这儿干什么,去睡觉。”
他看周简又动了动嘴,吃了药后他精神很不好,把被子往脑袋上一蒙,“大半夜说什么悄悄话。”周简没脾气了,关了灯还在念叨,“谁跟你说悄悄话了,我还不是担心你,别生气啊,明天加油。”“输了也不怕,大不了就是再不跳街舞了,不跳就不跳,咱别紧张,安全最重要!”
他说他的,祁砚清半点反应都不给。
比赛当天。
场地是室外,安装着各种射灯,橡胶地面上做了很多造型,有各种波浪陡坡,还有台阶和障碍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