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砚清抱住他的腰,贪恋他的气味和温暖,“也没什么,没那么重要。”
他们都懂,问不出的话,不管问多少次都不会有答案。
点到为止,适可而止才是正确的。
陆以朝抱着祁砚清,摸着他的头发,动作温柔,眼里却阴鸷冷漠。
祁砚清,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万誊的酒馆。
陆以朝接到了季朗月的电话。
季朗月说:“不对啊陆老板,清神的账户真有问题。”
陆以朝冷着语气:“什么问题。”
“他名下账户没钱。”季朗月说着就笑了,“总不至于都上交给你了吧?现在就十几万,真没什么钱。”
十几万,是挺可笑的。
随便一个冠军的奖金都不止这个钱。
祁砚清定做的舞蹈服哪件不是六位数打底。
不在自己名下的账户存钱,怕什么?怕婚内财产有问题?
还是说在为离婚未雨绸缪,毕竟祁砚清是那种卖了陆氏贴补祁氏的人,他买卖向来算的不错。
季朗月听他不说话了,“我不参与你两的事,我就是拿钱办事,你放心我不多嘴。”